烟藤🚬（半退）

#瞎写产物，联合狩猎设想
#杰裘杰吧应该是，不一定CP向，也可能是不是友情的友情（我能说不想开车吗？不能）

“JOKER，Unknown age，murder，arson……”

裘克，真实年龄不详，涉嫌谋杀、纵火……

“……A lunatic , a pervert……also a S-class criminal at the same time .”

……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、变态……同时也是一个S级罪犯。

周末，伯爵家里的佣人也和往常一样有条不紊地工作着。虽然热腾腾的早餐已经摆上了长桌，宅邸却依旧笼罩在极度安静的空间里，静候它所有者的苏醒。

壁炉上古老的石英钟指针八点过了一刻钟，穿着睡衣的瘦高男人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。

“Sir.”管家微微欠身，替男人拉开椅子，“今天的早餐——牛奶燕麦，鸡蛋，果酱面包……今日的报纸已送到——啊，当然，您的咖啡请稍后。”

“嗯。”男人应了一声，翻了翻报纸，目光聚焦在某一板块上，狭长深邃的双眸慢慢眯起，笑道:“今天我是否有事宜?”

“NO，sir.”

“Good.”修长的手指把合上的报纸推到一边，杰克搅动着咖啡勺柄，“今天我去一趟苏格兰场——你准备一下。”

“YES，sir.”

伦敦大监狱的建筑规模，完全能展现现今大不列颠统治的一个缩影。黑暗高耸的塔尖直升天际，给本来就灰暗的天空，更添了一种压迫感。进入内部，潮湿腐朽的味道横冲直撞，宛如这些数量繁多的狱警。

“...In the name of god, I want to see someone.”

“OK，sir.”

“Thank you，good man.Oh，by the way，if anyone else comes to see him, please let me know.”

“At your service, Sir.”

“吱呀”一声，门在男人背后关上。他慢条斯理地点燃一支烟，深深吸吐了一口，才踱到满身血污的囚犯身边坐下。

“嗯~MR.Joker，我们又见面了。”

“……哈，JACK.老子这样，你满意极了?”

“别这样，Joker.”杰克抖了抖烟灰，往门口的方向歪了歪脑袋，“嗯?明白现在的处境吗？别还是和小孩子一样。”

“啧。妈的。”囚犯终于动了起来。他揉了揉自己本来就已经很乱的卷发，抬起脸，眼睛上的刀疤完美烘托了他凶狠的眼神。

“你他妈有没有办法把老子弄出去?”

“诶~对待你的老板学会礼貌，Joker——哪怕是装出来的。”杰克斜睨了他一眼，“你要是熟记这一点，马戏团那点事还不至于完得这么早。”

“你他妈的赖我?!”Joker差点就想放大嗓门，“……那个傻x，哈——没有人会受得了。”

“……”听了这话，杰克微微皱眉，“操之过急，joker，这不是个好事……”

“——够了，Jack!”没等他说完，小丑咆哮起来。他目光中因仇恨燃烧而起的怒火终于不再掩饰，喉咙里不时发出好像鬣狗进攻前的声音，随时要掐死这个永远看上去不紧不慢的黑衣绅士。而在绅士好整以暇的目光里，JOKER大笑起来，继而呜咽，把刚刚笑出的眼泪，染上了悲伤的味道。

“……”这个男人断续的抽噎声刺激着自己的神经，一种不知名的烦躁爬满全身，杰克踏灭烟头，再次点燃一支道，“发泄完了告诉我。”

马戏团的滑稽演员本身带着演技——曾经这样做是为了工作，不过Joker渐渐把自己演进去了，看上去就变成了一个人格分裂的精神病疯子，还是被贴“狂犬”标记的危险型。

他一边抽泣一边观察杰克的一举一动——上等人完美的行头，最重要的是冷静的眼神。

他早就意识到这个人的恐怖。他嗤笑除了他，没有人能看清杰克的真面目，同时感觉到自己也畏惧着杰克，但是更多的是挑衅和不屑。

杰克曾帮助小丑重生，不代表他JOKER就是个唯命是从的傻瓜。

伯爵妄想豢养一堆可操控的人偶——他JOKER迟早要扒开伯爵的面具，取代他。

“噗嗤。”那双深邃的眼睛捕捉了他，那张完美的笑脸在烟雾后忽隐忽现。

“Damn it!你他妈的笑什么?”

杰克翘起二郎腿，双手交叠平放在大腿上:“我在想Joker先生研究我这个人，研究到哪一步了。”

“???”

“老实说，Joker，”那双眼睛里的笑意突然冷了下来，“我有时候后悔挖掘你这张牌。”

“嘁——哈哈哈哈哈哈哈!为什么?嗯?”裘克突然之间像被夸的小孩一样愉悦起来，“因为我不是死板的纸牌?不可控，uh?哈哈哈哈哈，我就知道!”

“都不是。”杰克挑眉，一字一句道，“是因为你像一个无理取闹的五岁小孩，太难管教。”

“嘿!他妈的，杰克!”小丑一把揪住杰克的衣领，“虽然，你说过，JOKER，滑稽的丑角，你相信我的实力，但是你最好也不要忘了，杰克——要不是我——我们替你承受了罪责，你他妈的早该上绞刑架了!”

说着，他狂笑起来:“看来他妈的BOSS这个角色，也不是绝对……哦豁杰克，看看你这张精致的脸uh?终于因为该死的自负有点别的表情了?妈的精彩!”

“……自负?”杰克叹了口气，按按太阳穴，纤长的手指摩挲过脸部轮廓，最后伸手按在裘克的脑门上，看着他难以掩饰震惊的扭曲的脸，笑起来。

“JOKER，我有这资本。”

不论是作为你演出的金主，还是作为释放你本性的导师，亦或是单作为伯爵，都有这资本。

剥下别人的面皮缝在脸上充当掩饰的面具?我看到你的真实情绪还是从隐隐泛红的针脚处渗透出来。

嗳，你不够纯粹。比起令人闻风丧胆的疯子杀手，你更是一个得不到糖果，也不知想要的糖果是何物的小孩。

“懂了吗？you fuck mother idot——现在、只有老子才能救你，uh?你那榆木一样的脑袋理解了吗？懂就别浪费时间，不然等待你的就只有——”

混蛋伪绅士眼中犀利的光芒化为针，直戳裘克的眼底。杰克讥讽地笑着，那只抵在小丑脑门上的手变成枪的形状。

“——BOOM.”

Damn it.裘克松开手，后退了几步，病态的笑声从他健硕的体内迸发了出来。瘦高的男人站起身，一脸平静地理了理衣服，负手微笑着看这个又发病的疯子。

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……妈的，老子不得不承认你这个神经病的面具质量真TM好——哈，太他妈好笑了。

“看来这一面的我如您所愿了，uh?”

“什?……哈哈哈哈哈，你他妈在说什么笑话我的天!”

“——下注吧，Joker，”杰克晃了晃打火机，再次点上一支烟，“就伦敦作为棋盘——JOKER，联合狩猎，我给你这个挑战我的机会。”

“……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”

裘克几乎当即就做出了决定。他一瘸一拐地走到杰克面前，一把夺走被叼在杰克口中的烟，咬在嘴里。空气沉淀，强势的烟草气息从口中铺散开来。

“你他妈瞧谁不起,uh?老子不是随便任你拿捏的主，JACK……”

“……你他妈输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