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太太,叫名字就好。
爱发电:烟藤

最近专注素的委托30年

墙头跳飞快的老鸽,ao3封墙受害者。


BG党。崇尚暴力美学。

【杰x医】Just like this


#艾米丽视角

被神秘雾霭层层笼罩的庄园,像一个整日裹在旧罩袍里的老人,拄着拐杖坐在那里,将阴险的目光化作监管的乌鸦,密切监视求生者的一举一动。

又是和杰克玩角逐游戏的一天——最终这种不正常的诡异还是化为了日常,只是我没有再抱怨,杰克也没有再说话,两人就像一直以来那样,在圣心医院的门口绕圈儿;他在我轻微的急促呼吸声里,悠闲地哼着小曲。

人类痛苦的情绪是他病态的脸上,能够显现血色的唯一良药。杰克以前的神色都是无情空洞的,像是个永远不能被满足的小孩,只是为了渴望到处发泄怨气,而现在似乎瞬间长大——虽然还是变态又疯狂的本质罢了。看来现在监管者这份职业,的确很适合他。

我不禁回头看了看他——可以确定的是,要是他一直戴着现在这副“笑面虎”的假面,在舞会上,大概会很受小姐们欢迎了。

“你要休息一会儿吗,小姐?”杰克以为我累了,渐渐停下来,隔着木板,温柔地征求我的意见。

不……说错了,不是“温柔”。如果温柔,玩弄还要维持多久?

“对了……你听说了吗,黛儿?……‘红教堂’,要开了呢。”

“嗯……嗯?!……”

我不由地看向杰克,妄想从他面具上的小豆眼里,窥探他的眼神。求生者渐渐只剩那位园丁小姐和我了,他现在在这种时候,告诉我这个信息,这完全不符他的思维逻辑。

可是杰克再一次避开了我的眼神——没错,我能看得出来。他一边用那只比金刚狼还恐怖的左手抚着下巴,一边环视四周。虽然不愿相信,可我还是觉得这个词比较贴切——“窘迫”。

“红教堂是……”

“啊……啊,对!”没等我小心翼翼地问完,杰克抢先兴奋地回答。

“那是个神圣的地方啊!白裙新娘挽上黑西装新郎的胳膊,走上红毯,接受神的祝福,从此生命相融,紧紧相拥,缠绵到死……”

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。

“那里还有许多来不及说出的约定……的确,一场大火让圣洁的它化为相对的讽刺——那么,到底有多少美丽的誓言变成了绝望的诅咒……呵呵呵呵……啊……真是美妙…战栗…激动…我真是……抑制不住……”

我在期望什么?一个没有人性的疯子努力适应社会?……不存在的,他为什么会成为这里的监管者?他能在这里放纵他的疯狂和欲望,因而他在几个同行里竟也是卓越的。我呆呆地看着他摸着下巴大笑,因为“即将听到更多的哭泣”而快乐地优雅转圈,总感觉背后的冷汗是从骨子里渗出来一般。

Someone told me stay away from things that aren’t yours,

有人曾对我说不是你的东西想都不要想,

You don’t love her,

你根本不爱她,

Stop lying with those words,

何必再用那些花言巧语来哄骗她。

“……杰克。”我听见自己沉闷的声音。杰克也很诧异,因为我从来没有叫过他名字。

“怎么了,我美丽的小姐?”

“你懂得‘LOVE’的含义吗?”

“嗯?”他好整以暇的语气在我接下来的话中变成惊愕,“比如,我爱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还记得伦敦街头,人们靠什么表达爱意吗?”

“唔……”

没办法触碰他的唇,我只能凭着记忆,在他冰冷的面具上蜻蜓点水。靠近他的时候,血腥味儿混合着醇厚古老的香水,再次袭击了我的大脑 ;不过我感谢这种昏沉的感觉,这给了我继续下去的勇气。

“Just like this.”

我一抹嘴,俏皮一笑,隔着拉倒的木板,看着已经处于失语阶段的杰克。






#杰克视角

噩梦永远缠绕着我,我也自知我的罪孽,但如果我能帮助世界荡涤污秽,维护娇嫩的花朵,所谓的神是不会怪罪的。

他们是不会懂得我这项工作有多么崇高,就和救死扶伤的医生一样崇高。

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贞操,若是没有了,还有什么活着的意义。我是个一丝不苟的人,工作就是填饱我的面包。

我贫瘠的心灵领地,在18岁的仲夏夜,盛开了一朵属于我自己的黑玫瑰。它的花瓣一直经由我的血液浇灌,现在依然和我的心脏一样鲜活。

她是个上等人,但不是只有那层膜有点价值的大小姐。那天晚上,大概月光很亮,所以即使隔着弥漫在伦敦街的浓雾,我还是看清了她那头栗色长发和清秀的脸庞。

我想杀了她,一直都想;越是抓不到她,我想要杀她的想法就越强烈。她是如此机灵狡诈的精灵,我病态苍白的脸被她治愈,渐渐有了血色。怪不得说医生都是天使,但我只是想靠近她,然后……撕碎她。

来到庄园后也一样。我早已厌倦披着伪善面具的男性猎物,而女性当中,总是缺少了一点她身上的东西。

经常想一个人,肯定是相爱了。以此类推,我“喜欢”那位小姐,我定是“爱上”她了。

也许这就是爱?看见她和雄性一起修电机,心里会翻起阵阵酸意,就连和那些小姐们在一起,她不看着我这个方向的话,我的心脏如同被放进绞肉机一样疼痛。

这是什么样的感情?以前从未有过的体验,痛苦,却又和兴奋剂一样带着刺激的作用,因而像吸毒一样不愿轻易放弃。

我欣赏她的勇气和冷静,却又纠结于她太过优秀。比雾霭还要迷的女子,总能大胆越过我的底线,让我同意我本不该同意的事。

她,她,她……我愿意用刀,在自己每一寸肌肤上刻下“艾米丽•黛儿”的名字。我把偷偷从她逃跑时剪下的一缕头发放在胸口的位置,这样我的心脏就能随她而动,感受她令人窒息的,极致与死亡的美。

听说红教堂即将开放,我开始整晚整晚失眠,不过不必再孤独地与漫漫长夜周旋;在梦里,她穿着洁白的婚纱,无名指戴着我用小指尾骨做的戒指。

这种影像越来越清晰,我迫切的心情就越来越强烈。这个恶毒的女孩却想用一个简单的kiss敷衍了事。

啊~啊~啊~啊~

我情不自禁用左手扼住自己的咽喉,痛到极致,仍不及我内心的渴望;我已经迫不及待取下她的心脏,每时每刻挂在身边。

“你不该因为自己的出生,而嫌恶一切不再干净的女人。她们是被迫的,也是很可怜的!”

可我只想你。

“我和你不一样,你这个疯子!把笑脸建立在别人绝望之上的无脑刽子手!”

可我只想我和你。

“……为什么……为什么……你放了他们,非要抓住我不放?”

因为我只想要你。

艾米丽•黛儿,你这个可爱又可恨的女人,你让我体会了你们的绝望,但是,是那种欲火焚身的绝望,我……

“杰克……带我去红教堂。”

“我的小姐,乐意效劳。”

真的,我的小姐,你这个无情的女人,拿捏着我的心,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。

Just like this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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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困死了,肝不动了,车明天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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